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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以往對瑜生的恩怨,作爲目擊證人,他們保持沉默,當然不肯站出來爲瑜生指證,直到師長們查到他們身上時,才把這事兒說了。
順着這條線索查到另外三個學子身上,其中一個還是跟瑜生小郭先生同一間學舍的。
那人是主犯,夫子問話的時候,皺着眉怒瞪瑜生:“他讀書好就算了,天天被夫子提出來誇獎,以他爲榜樣貶責他人便罷了,還天天在學舍房裏讀未婚妻的信,一日不看上三兩遍都不行,有時半夜醒來都要打開牀頭的匣子看一看摸一摸!”
“月月都有未婚妻的書信衣物食物寄來,每天樂呵呵的甜甜蜜蜜的煩死人!這裏是神聖的學府,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總之吾看了便不爽!”
夫子與衆學子聽了:“……”
隨後學堂裏爆出一陣狂笑聲。
這事兒一時引爲學府內外的笑談,甚至傳到了府城坊間。
郭梨一提起這件事也笑得不行,擦着眼淚說:“我兄長寄這封信跟我說的時候,我笑了老半天,我娘以爲我瘋癲了,我把這事兒告訴家中諸人,連我那素來嚴肅的老夫子祖父都笑了。”
今穠一時不知道該心疼生哥,還是該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