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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生一覺醒來,見兩個舍友都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他。
郭兄滿臉的同情,一臉無論發生什麼兄弟我都站在你身邊的樣子,另一個還不熟,但人站得離他十丈遠,彷彿他是個瘋子。
瑜生自認雖非極大的好人,亦不曾發過脾氣無故招惹欺凌他人,任誰都說他是個平易近人好相處的性子,思及新搬來的同窗對他還不熟悉,便對他笑了笑。
那同窗睡的牀就在他牀邊邊的位置,兩張牀的牀頭牀尾幾乎是相連的,比瑜生對面的小郭先生住得還近些,昨夜雖有月色,小郭先生只看到瑜兄思念未婚妻,又看了看書信,看完書信就在窗上滾了滾,其後發了會兒呆,便睡了。
他看不清瑜兄表情如何。但這位學子醒來後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見學府里人人皆知的會讀書的新任院試案首總是考評甲等第一的學神書呆子,躺在牀上,不僅發了瘋翻滾,且末了還詭異地一笑。
那學子忽然打了個哆嗦,連忙逃開了,那日夫子問誰願意搬進瑜生的學舍,他主動請纓,因他學問好想跟在他身邊時常觀摩請教,學習學習,但現在……
也不知後悔來不來得及,師長可會批准再換個屋睡?
瑜生摸不着頭腦,問郭:“我臉上可有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