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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胃裏難受,也確實不想喫飯。她飲了兩盞茶,才消掉口中苦到反胃的澀味。
秀娘悶悶,“我們是哪裏得罪這位魏嬤嬤了嗎?總是陰陽怪氣的。難不成,是沒給她送錢?”
秀娘想不明白。鄧如蘊沒回這話,她倒是想起了早間的夢來。
剛成親那會,不管是她還是林老夫人和滕越,都有擔心過恩華王府那位榮樂縣主,會否有報復之舉落到鄧如蘊身上,滕越還專往鄧家暫住的小宅裏派了護衛。
但一晃過去兩月,榮樂縣主並沒什麼動靜。前些日,林老夫人便把護衛又叫了回來。
鄧如蘊猜自己是太累了纔會做這種夢。不過家中的小侄女實在讓她有些放不下心。
小侄女玲琅是她過世的兄嫂留下來的孩子,從小就跟在她身邊,今歲才四歲。但這孩子早慧,家中的外祖母雖然識字,但多半時間糊糊塗塗,能把人認清就不錯了,自是不能教孩子。
鄧如蘊不便把她帶到滕家,又恐她在家中實在無趣,乾脆找了個私塾,讓她扮成男童去讀書。
她才四歲,卻同人家五六歲的小孩一般聰慧,無非是個頭矮小了些,鄧如蘊花了些銀錢,讓私塾先生的太太照看她。眼下喬裝打扮讀了有大半個月的書,她倒是開心的很。
早間做的這亂七八糟的夢,旁的都不打緊,唯獨玲琅讓她不放心。她叫了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