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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不便同她詳說,身邊也正立着一位非要款待的將軍。
他替她擋了廊下的風,先是過問了外祖母和涓姨都沒喫午飯,聽見傳聞就趕了過來,可是滕家衆人都喫過了,她便讓人去竈上開火做些簡餐來,說等到晚間,“擺了宴席,讓我母親和小妹來陪兩位長輩喫頓家宴。”
鄧如蘊聽得直想揉額頭。
偏這個人只當沒察覺她的推拒,反而低着頭在她身邊小聲問她。
“外祖母是偶爾有些糊塗嗎?”
他看到老祖母還問小玲琅,是不是從學堂跑出來了?
滕越不知道玲琅上過學堂的事,當然外祖母也確實糊塗了,有時候會把旁人認成涓姨,若是病重,還要問玲琅是男孩還是女孩。
鄧如蘊最怕的,是有一天外祖母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那她到時候,就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會她只不想搭理地回了滕越一句,“外祖母是糊塗了,”她說着又跟他道,“所以她老人家這樣,還是回家的好。”
然而男人只當聽不懂她的意思,又低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