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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母親親手給她做的、一套柳黃色的裙裳,這套上襦下裙輕便又利落,穿梭在林草之間,仿若披了柳葉的野兔。
眼下她見秀娘追不上,笑起來,「誰叫你午間喫了六個大包子,我給你消食丸你還不要,是不是嫌棄我做的藥丸不好?」
秀娘難爲了一張臉,「奴婢說實話,您搓的那藥丸黑黢黢、黏糊糊的,還散着一股怪味,奴婢真不敢喫!」
她這麼說,小姑娘氣了起來,「我纔剛開始學着做,你就這般嫌棄我,我明日不做了!」
秀娘卻道,「姑娘不做也好,我看旁人家的姑娘哪個不是養尊處優?平日裏遛個狗、踢個毽子的,反正家裏大爺會支撐家業,哪裏需要姑娘辛辛苦苦?」
鄧如蘊沒覺得辛苦,只是她不如大哥在製藥一事上天生機敏,學起來不快,手也笨笨的,連個藥丸都搓不好。
連爹孃都說不急,「反正爹孃哥哥都在,咱們蘊娘日後想什麼時候學,再什麼時候學,先玩幾年不遲。」
這話說得多了,連她自己都覺得反正爹孃哥哥總是在她身後,大把的光陰悶在藥氣濃重的院子裏,確實可惜。
可這人世間最說不定的,便是往後幾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