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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是鄧如蘊給弄破的,照理該她給他處理傷口。只是這會,她因着她方纔的失言,頗有些抗拒。
偏這個人故意說了一句。
「小傷,不用藥也無所謂,左不過流幾滴血。」
滕簫只一心一意想着改良袖箭的事情,根本聽不見旁人說話。他這話是說給誰聽得,不言而喻。
鄧如蘊無語可言,只好走到他身前,「那 我給將軍上點藥吧。」
「多謝蘊娘。」他看着她,坐到了旁邊的石凳上。
滕越落了座,見她鼻尖上隱隱有汗,想到她方纔驚慌地叫了他的名字,跑了過來,和她往日對他的態度,可不太一樣,只是她親自給他上藥,她好像又有些不肯。
男人暗暗看她,見她從藥箱裏翻着止血的藥散,他突然問。
「家中有蘊娘自制的止血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