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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鬆開,只覺整個人都回過了勁來。鄧如蘊不曾開口,他倒是一步上前。
鄧耀成今日已經恨極了。
鄭氏赤身的那一幕幾乎刺得他雙眼血紅,但這樣的醜事他咬碎牙也說不出口。
他今日只告鄧如蘊不敬尊長,一個不能立戶的女子卻強佔家業,他要拿走大房的產業,鄧如蘊不是自己有本事嗎?那就讓她空手過活去,那些家業他都要,那本也是他一手掙出來的!
他上前跪在知州案下,把他心中所恨所求說了。
「 鄧如蘊一個女子,無有父母兄弟,大房也沒有留下男丁,只有一個小小女娃。我是她父親的親兄弟,照理她們一房就該歸到我門下來,但我兩次三番要求,她卻只霸佔家業,不敬我這尊長,還折辱於我們夫妻 」
他似受了委屈一般,一直在憤憤告官。
滕越不想讓人說他妻子仗勢欺人,便暫時避在了人羣裏。
可他卻見鄧耀成一直滔滔不絕,指着自己的侄女簡直將所有罪名壓在她身上,彷彿不將她置於死地都不能解恨。鄭氏更是在旁幫腔,惡狠狠的眼神掩飾都掩飾不住。
而她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自己這一對血親,一盆一盆地往她身上潑來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