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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於她而言,自己這個丈夫能給她的安全,還不如一牀錦被。
他心頭空了一空,又有點後悔今日兇了她。
他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他在寧夏的事情基本交接完了,本也準備回西安了,卻收到了沈修的飛鴿傳書,說她要被她親叔叔告上衙門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回了金州的事,更不知道她要被人告上衙門,當晚就離了寧夏,一路快馬而來,不想連趕幾日路,下了馬卻聽說她獨自去了鄭氏的私宅。
待他闖進鄭氏私宅,一眼看見她叔父,舉着木栓就向她面門砸來的時候,心頭急縮了一下。
連在關外對付韃子,他都許久沒有這般驚怕急縮的感覺了。
他也說不清自己爲何心緒起伏至此,忍不住就說了她幾句
滕越是後悔,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到底是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