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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藥做得夠細,但若不是這般細緻,一個外地來的製藥師傅,想要在人才濟濟的西安府站住腳,可真是難。
白大夫看着藥,也順着藥將目光往這位小梁師傅身上定了定。
一場雪下過,西安府裏冷得連木頭架子都打晃,她今日不光穿在了厚實的襖子,還戴了一頂街上男子常見的棉帽。
但這男子帽子戴在她頭上,好像有點大了,帽檐幾乎罩在了眉毛邊緣,將這一張本就不大的臉,壓的越發小巧,若不是臉色黑黃,眉毛也粗黑,還以爲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白春甫忽的他想起她制的藥,思量的細緻不說,似乎多有爲女子考量的意思,就似這一次治凍瘡的紫草膏,她還專門爲有孕的婦人分了一份出來。
一般的男子製藥,可沒有這樣的心思。
可巧就在這時,有人撩了門簾進來買藥,門簾一撩開,門外的獵風裹着地上的沙石呼啦一下吹了進來。
她正好站在門口,被這風吹了一臉的沙石。
她揉了好幾下眼睛,才堪堪把那沙石揉出來,但滿身滿臉都掛滿了這沙土。
男人見狀,走到一旁沾溼了一條巾子給她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