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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衷?!
滕越有口難言,若說破了那白六暗藏的心思,少不得要反而替白六給蘊娘提了醒;若不說破只糾纏,又顯得他這做正頭夫君的,沒有容人之量。
滕越乾脆不說了,雙脣抿着不言語,但到了晚間牀帳之內,卻拿出了他正頭夫君的派頭來。
鄧如蘊見他一臉的執意,不能不給,可不想他渾身氣力驚人。她像是被扔進了藥碾子裏,被來來回回碾了八百遍一樣,等到他結束稍歇下來,鄧如蘊只覺自己骨頭架子都散了。
好在他今晚沒有再來一次,鄧如蘊洗過直接一悶頭昏睡了過來。
然而到了黎明時分,她正迷迷糊糊睡着,卻被他滾燙的手指撥下了肩頭的褻衣,他掌心發燙得握住她肩膀的時候,鄧如蘊一下被燙醒了過來。
他已順着她的肩,將那薄薄的衣衫順勢褪落,露出水波起伏的圓,而他帶着繭的指腹自那滑過,摩擦着她的腰線。
鄧如蘊一驚,半啞的嗓音止不住道。
「天都快亮了,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