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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把鄧如蘊攆走,豈不是讓滕越起疑?答不答應還不好說呢。
林老夫人道,「瞧着這關外的韃子又鬧騰了起來,我估摸着他在西安也留不長,等回頭他調離西安,同鄧氏分隔兩地慢慢冷下來,我到時候再讓人離開,和離書我替他簽了,這事不就順了嗎?」
楊二夫人一想到鄧如蘊氣她的模樣就耐不住,可聽着自家表姐這麼一說,也覺得是這麼回事。
「話是這麼說,只是若那契妻就巴上了滕越,偷偷把契約的事情給滕越這麼一捅,你這些盤算可就完全落了空了。到時候那鄉下女就真成了將軍夫人嘍!」
楊二夫人陰陽怪氣地瞥了過來,林老夫人卻並不搭理她這茬。
「你以爲我爲什麼專門找了她?那是個最明白不過的姑娘,脾性裏還有一股子沒滅的傲氣,她曉得我給滕越看中了旁人做正妻,曉得這世道人人都要看身份的,就算是捅破了契約,她強留下來,先是與我這做婆婆的撕毀了約定,日後婆媳間再不能平順處之,再者似你這等親戚也看不上她,到處弄得她沒臉。
「興許有人遭得住這罪,只爲巴着夫君求富貴,但鄧如蘊不會,這種『苟且難安』的日子,她但凡有點自己支應門庭的能力,都不會屈從。」
林老夫人這話,說得楊二夫人微微頓了頓,但待她回了神,又嘀咕道。
「不過就是個臭脾氣的窮丫頭,瞧你說得天花亂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