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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人提醒了一句,「玉蘊堂,是不是近來出了風頭的那個玉蘊堂?白六爺就是在他家坐診了好些日的?」
這人聞言這才反應了過來,再看鄧如蘊只覺自己剛纔嘴欠,恨不能打兩巴掌。
可他如何,卻同鄧如蘊全然無關了。
鄧如蘊只被人一路客氣十足地請進了院中,還沒到花廳,就見有人已立在了花廳門口。
他穿着一身銀白色繡亭臺樓閣錦袍,腰間束了塊黃玉帶,髮髻上也再不是從前隨便簪一隻木簪,此刻帶了黃玉鑲銀的發冠。
風吹得他兩條廣袖順風而起,一眼看到鄧如蘊,長眉隨着眼下的淚痣柔和地垂落下來。
鄧如蘊聽到他嘆聲開了口。
「這麼多天了,你是把我忘了?」
白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