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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淑說着,喉頭髮澀。
可惜、可惜她的出身太低了,在這個世道與世風中,實在不是滕越的良配。
林明淑說自己沒有當好一個母親,她低頭垂眼在丈夫牌位前。
「我竟養得自己的女兒如此地恨我,竟然想要拿她的弓弩射我。可我不能在把遇川耽誤了,他可以憑藉軍功升到遊擊將軍,但再往上,要麼立了奇功,要麼就要有人搭橋牽線。」
三炷香不住地往下染去,煙霧細細長長地盤旋在香爐上牌位前。
她說,「你走之後,這世道更爛了,到處都是泥淖,走一步都難如登天。施澤友攀上了大太監,而那大太監是這天下真正的主子,他正值春秋,往後還不知要風光多少年,我只能,只能讓遇川娶永昌侯府章家的姑娘。」
「我這個做孃的,能爲他做到的,也就是這樣了。」
但林明淑說着,臉色難堪了起來,「可是,他偏偏中意了,我給他找來臨時擋事的契妻。」
念及此,她只覺得頭痛到幾欲裂開。
她咬着牙忍着這劇烈的痛意,反覆叫起了丈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