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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蘊見他這時追過來, 料想他多半對她在滕家做契妻的事, 也都有了些猜測。
她微微低了低頭。
「六爺也曉得我是什麼身份了吧?我眼下要離開西安, 之後也不會怎麼回來了。」
她這一走,鄧如蘊這個人就不會再出現,而她這一年來在西安府結識的朋友, 除了她不得不拜託幫忙的秦掌櫃和孫巡檢, 其他的人她自也不能再見。
她看了看白春甫,準備跟他也辭行。
「白六爺對玉蘊堂的幫襯, 對我的襄助,我實在感激不已,只不過以我之能恐怕難以報答六爺,而我這番離開,往後更是約莫無有相見之日, 六爺 」
然而她這話沒說完,白春甫忽然打斷了她。
「你同滕家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那麼曉得, 眼下也不想知道,但你要離開滕家, 離開他, 又與你我之間有什麼相干?爲何要說相見無期的話?」
他少有這般急言的時候, 鄧如蘊微頓,朝他看去。
「但白六爺, 還要留在西安府辦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