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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扶着他往馬車上去,他問了母親和姨母一句。
「只您二位過來了,蘊娘她 沒來嗎?」
那日他被施澤友抓去用刑,渾身是傷,喫了藥人有些昏昏沉沉,但待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通身的傷口早已被人一一處理過了,而身上的衣裳也換了過來,換成了乾淨的、他平日在家裏常穿的衣裳。
誰會這樣仔細地給他清理傷口,誰會特特給他換上乾淨衣裳?
滕越隱隱地想起彼時昏沉之間,好似有人一直抱着他,在藥粉煞得他傷口痛的鑽心的時候,一直摟着他的腰身,用鼻尖蹭着他的臉頰,用他都未曾聽過的細言軟語,柔聲安撫。
他剛開始還以爲是做夢,畢竟她何曾跟他這樣柔聲說過話?也就只有夢裏了。
可等他醒來發現一切料理妥當,看到牀邊正就放着留下來的藥瓶的時候,他知道那不是夢,根本就不是夢。
是他的蘊娘真的來過
只是他此刻在人羣中反覆看了兩遍,甚至特特往人羣的後面尋了去,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他不禁問來,見母親沒有立刻回應,表姨母則含混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