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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說着,還在笑,可笑聲顫抖,抖得眼中水光彌散。
他說自己也曾被他折磨,可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施澤友看着他英眸向自己緊緊看來,聽見他緩聲開口,「重要的是,你與我滕氏這仇,從未就此揭過,也從未一筆勾銷。但今日,此仇我不會再等。」
他開口重複,一字一頓。
「施澤友,提劍吧。」
他還允他提劍。
施澤友手下發顫,他知道自己不論再說什麼,滕溫禮之子都不會放過他。
可他勉力提劍過去,只一個回合,區區一個回合,他手中那劍徑直被滕越擊飛插入了泥中。
連滕越都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