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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話音未定,他就立時道。
「可是你與娘籤的這所謂契約,本來就是錯的,這契約從頭到尾都是錯的。」
他的話急而厲,讓鄧如蘊一時不知要怎麼回應。
或許這契約確實從一開始就不對,她本來就不該嫁給他。
但他卻好似聽到了她這一掠而過的心聲一樣,突然開口。
「不是蘊娘不該嫁給我,而是你我根本不應該因爲契約在一起,是我應該正大光明地娶你,或許從我們都在金州的時候起,就應該定下婚約,應該早早就在一起!」
從金州時起?
鄧如蘊心口微停,她看向滕越,看到他低頭,從佩劍旁取下了一支短箭。
那支短箭和其他數不清的曾被鄧如蘊珍藏的短箭一樣,那麼地令她熟悉。
彼時他跟她回金州老家,那一簍箭被他發現的時候,她還曾驚心地急忙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