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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蘊堂大量籌備新藥的事,研春堂自然當天就獲知。
二掌櫃跟大掌櫃提了一嘴,但後者都快把玉蘊堂這小藥鋪給忘了,略想了一番才道。
「玉蘊堂先前那羚翹闢毒丹,效用比咱們寶藥差多了,價格又算不上太便宜,我看那位白六爺一走,這玉蘊堂根本翻不出什麼浪。等這時疫過去,就趕緊鏟了算了。」
研春堂的藥是好,但也不能每樣都是好藥,都能賣的上高價。
可若是下面這些小藥鋪都倒得倒,散的散,或者老老實實聽着研春堂的意思做事,那麼就算是再尋常的藥,但凡研春堂一聲令下,價錢就能瞬間抬起。
換句話說,只要壟斷了西安乃至半個陝西的藥市,研春堂能賺的錢可是無可限量的。
而研春堂可是秦王府的產業,除了似白六爺這等人敢捋虎鬚,旁人誰敢動他們?但眼下麼,這位白六爺可已經回了京城,下次什麼時候再來,可就說不好了。
因爲大掌櫃更沒把玉蘊堂要上的新藥放在心上,這會只叫着二掌櫃,跟着朱霆廣指派的人,去見了那位製藥技藝超羣的藥師。
朱霆廣的父王,也就是硯山王爺,自年輕的時候就沉迷丹藥,招了不少藥師爲其製藥煉藥,朱霆廣亦爲其父尋了不少藥師,但技藝參差不齊。
且硯山王要的丹藥,多半是行歡愉之事的用途,要麼喫上一丸往牀上躺去,飄飄然如同昇仙,要麼便是引用藥品,壯其精氣,夜御數女,貪歡一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