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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時,蕭繹問我今晚想用什麼膳食,一副要進廚房親自烹調的架勢。
我攔住他道:“膳食的事,讓王府廚子去做就好了,你身體不好,無事多歇歇。”不解他怎總想着爲我做飯,更不解他怎有烹調手藝,我又對着蕭繹,將心中疑問道出。
蕭繹從那些信件中取出一封,遞給了我。我展開信紙看去,見昔日我在信中與蕭繹閒聊時,曾提說好丈夫當爲妻子洗手做羹湯。
這些信都是我人在謝府守寡時寫的,流言不虛,我在謝府守寡確實守得春心亂蕩,盪漾地連寫給孩子的一封信都會提這些男女之事。
不由臉微紅時,我心中憂慮更深。蕭繹與我的聯結太深了,幾乎從他記事起,我就伴在他身邊,後更與他生死與共、互相扶持,自沈皇后去後,這世上與他關係最深的人就是我,我與他的關係太特殊,對他的影響也太深了。
看信件末尾,這封信寫於承光六年,我十八歲、蕭繹十歲之時。一個十歲的孩子哪裏懂得情情愛愛,可就已這般受我觀念影響,這封信還只是冰山一角,我所遺忘的時光裏,還不知影響了蕭繹多少事。
也許蕭繹對我並不是真正的愛情,只是我對他來說太特殊,所以在我主動勾引時,他這情竇未開的少年人,徑就將對我的感情誤認爲是男女之情,與我一起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往事不可改,只能趁着現下這段時光,努力糾正蕭繹對與我之間感情的誤解。當蕭繹真正遇見他所喜歡的女子,對某家少女一見鍾情時,就會知道他與我之間的這段風月事,是多麼荒唐了。
“好丈夫當爲妻子洗手做羹湯,可你我現在並不是那樣的關係”,我放下信,對蕭繹道,“你方纔才說要將我當成十六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