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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崢脣際笑意冷峭,“難道不論我說什麼,王妃都會去做嗎?”
我道:“盡力而爲。”
夜色中,雲崢眸光幽深,他脣微顫了顫,似是曾想說些什麼,但那些細微的顫動最終都化作了眸中與脣邊冰冷的譏笑,透着荒誕絕望的嘲諷,“那日在靜白室,我不是與王妃說過嗎,死了就可以了。”
將洗過的槐花帶回房時,蕭繹正迎面走來,見我走進房中,含笑道:“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又見我面色不太好,連聲關心詢問:“怎麼了?去了哪裏?身上不舒服嗎?”
槐樹下,雲崢直說只有我死他才能解恨,然我惜命,死是絕不肯去死的。即使事先知道與雲崢和解的可能很低很低,但真嘗試了一下,然後失敗,也叫我有點喪氣。
面對蕭繹的詢問,我強打起精神,微笑着道:“沒事,我出去散了會兒步,可能被風吹得有點頭暈,坐下歇歇就好了”。將手中槐花遞給蕭繹,“嚐嚐,這是槐花,好喫的。”
與蕭繹一起坐在窗下,看他輕扯槐花瓣時,我不禁輕握住他一隻手道:“你要小心些,凡事多個心眼,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既怕講得太沉重讓蕭繹這一路寢食難安,又怕不說重些蕭繹會掉以輕心中了陰招,我猶豫了下,將那算命先生搬出來,說道:“離京前,我找人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說,此行或有血光之災。”
即使有意剋制,我想我的神情也是難掩擔憂的,但蕭繹依然神色自若,道:“不必擔心,也許那先生卦術不精,算錯了,並不可信。”慢咬了一口花瓣,又淺笑着看着我道,“我想,就算真有血光之災,定也不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