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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克拉克少爷和伊蒂丝联手将那只亡灵杀死的——而她,当时只会僵硬站着,连个能用的术法都想不起来。
潘妮无法忘记当时危机时刻伊蒂丝使用的那个关键及时又漂亮的初级结界术。如果她不及时地困住亡灵,克拉克少爷可能也就没办法那么容易地将亡灵杀死。
鲜明的对比让潘妮感到深深的挫败。
如果没有伊蒂丝的表现,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她从来没有与亡灵正面对战的经验,这一次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的。可是伊蒂丝及时有效的结界术却将她虚伪的自我欺骗粉碎了个干净,事实告诉她,她就是不行,她就是比不过伊蒂丝。
潘妮对伊蒂丝的感觉很复杂,她感激她,羡慕她,或许还有一点点的嫉妒。
可这份嫉妒并不是她痛苦的来源,她从来都知道伊蒂丝的优秀,真正让她痛苦的是自己。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要强的人明白她的面前有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更痛苦的事了。
挫败感几乎可以将她压垮。
潘妮的心理的活动几乎无人察觉,至少从面上看来,她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一副白着脸的样子,众人以为她只是吓坏了。
伊蒂丝看向布里奇斯的伤口,那上面的黑色痕迹虽然消失,但是不代表伤口就完全愈合了,她担忧地说:“我们得先离开这,去找加布里老师,布里奇斯受伤,我们要尽快将他送到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