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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色能用脂粉遮飾,眼中神態卻不能。朱夫人仍看出了三兒媳的疲
算算日子,離她小產也過去大半年了。
若是另外兩個兒媳如此,她早勸人回去歇息幾天:身體不適,便不必講虛禮來請安,等身上養好再說。若得空,或許還會和她們說幾句貼心的話。
比方她還年輕,才成婚一兩年,沒孩子急什麼?
再比方男人不能太縱着。他們身上使不完的勁,內宅女子怎麼比得過,若應付不來,也不必勉強自己承受。
可阿敏媳婦,她是管不起,更不想管。
紀氏雖有些手段,把她和阿敏的院子管得嚴密,可在一府裏住着,哪有不透風的事?
四個從小一起長大、伺候她許多年的陪嫁丫頭,她把不想做始的強弄成了阿敏的人,一一她自己的丫頭,自己定是去是留,做姨娘也不算差,這也罷了。可想做姑也有了身孕的,雖是沒經她准許就勾上阿敏,到底是她奶嫁嬉的女兒!她竟活活用板子把人的胎打下!
柴家雖非“世宦書禮“、世代富貴有規矩的人家,可她嫁給老爺這三十來年,也從沒似她一樣作踐過下人!
這樣心狠手辣、無情無義的人,便是沒那個娘,她也不敢親近,何況又比她娘還更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