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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舞臺上毫無所獲,那麼他們的目標就只剩下外場了。
當然,舞臺下方可能也會有表演者出沒,但這條環形走道除了來來往往的npc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存在線索的可能性很低。
八個人轉身朝通道的方向跑去,蔣書閱想到什麼,對陸重年說:“那個,你——你就留在這裏吧,還是要保證兩人一組活動,你就看着木雨一點,要是有餘力就把舞臺下方再走個一遍,排練區那幾個地方有我們八個人夠了。”
語罷,他停頓了下。
當他們剛纔陷入到爭論之中的時候,從來不會有“這件事我會不會失敗”這種念頭的他自己都難免產生了一瞬間的遲疑——他們真的能活下來嗎?
從小到大,蔣書閱的雙眼一直都直視着前方,他從來不會遲疑地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腳下有沒有絆腳的石子,也不會害怕自己會不會摔倒,會摔得有多慘烈。
因此當他意識到自己竟然產生了這麼負面的情緒時,他差點沒被自己慪死。
可陸重年——
這個人,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想過這種事。
或者說,與解開副本謎題所無關的“成功”或者“失敗”,好像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所考慮的只有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