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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感覺自己是被拖着走的,而徐欒的眼睛一直如釘子一般釘在他的後背,火燎燎的,泛開疼意。
他頭上被江祖先戴上一定白布纏的三角鬥帽,戴了幾秒鐘,他直接從頭上拽了下來,“怎麼還要戴孝?”
“當然得戴,你待會兒還要守夜,趕緊戴上,”江祖先重新把帽子蓋在了少年頭上,並且不停朝剛剛道場的中間位置張望,老人目光肅穆,“徐欒是不是來了?”
“你看見了?”江橘白意外道。
“你真當你阿爺是個破罐子?破罐子也有二兩瓦,”江祖先說,“我在旁邊一看就看出了不對勁,你的臉都白了,從小到大也麼見你怕過什麼,恐怕也只有徐欒了。”
“也不是怕,”江橘白在乎面子,“是畏懼。”
“有區別?”
“怕是主觀,畏懼是客觀。”
“瞎扯。”
頭上的鬥帽被用細麻繩在腦後紮緊,放眼看去,就只有江橘白一個人戴了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