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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看沒有變化。
可讓人感到害怕的地方恰恰就是此刻周圍的環境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在如此正常的環境裏,夏肆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這樣的情況,江橘白已經有十年未曾遇見了。
他下意識去摸手腕上的銅錢,沒有變得冰涼,他低頭看,那幾枚銅錢也還是老舊的銅色,沒有發暗,發紅。
心被吊起來,又放下去。
轉而,又吊起來。
不是徐欒的話,那是別的東西?那好像會更可怕,因爲徐欒一直以來,都只是圖他身體,不圖他的命。
兩匹馬一直在往前走着,江橘白把黑馬也牽到了自己手裏,他獨行了一大段路,走到了白日呆了很長時間的跑馬場。
跑道上,馬匹高亢雄渾的嘶鳴聲像戰時的號角,與猛烈的風聲一起席捲到江橘白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