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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或舌头被捏着，他无法说出话，只能发出细细的低呜声。
他同时用相当祈求的眼神仰视着陆严，他希望陆严能够高抬贵手。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他以后不会再犯。
“你想说你以后会改，你绝对不会再犯，是不是？”
“呜呜呜。”
殷或点动着下巴，表达他的意思。
“可是你怎么给我保证，就凭你这条尽会骗人的坏舌头吗？”
“我倒是觉得还是不要它比较好，我的身边不需要有任何会撒谎的人。”
殷或已经不敢再这样沉默下去了，他必须说点话。
于是他抬手就抓住了陆严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