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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洛生不動聲色說道,他最怕葛榮發酒瘋了,這個人酒品很差勁。
“洛生啊,我們軍中有一別將,名叫獨孤信,聽說長得沉魚落雁的,人稱獨孤郎。你把他叫來讓我看看。”
葛榮噴着酒氣說道。
宇文洛生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氣暈了。踏馬沉魚落雁是用在這種場合麼?他在心中嘲笑葛榮不學無術,嘴上卻是輕聲說道:“獨孤信現在帶兵在中山一帶,不在鄴城。”
中山就是劉益守那個年代的河北保定一帶,靠近幽州了,離鄴城六百多里地,確實是不近。
“掃興得很,寡人還想看看獨孤郎和寡人的妃子誰更好看呢。”
葛榮掃興的擺擺手,突然想起來什麼,疑惑的問宇文洛生:“獨孤信不是投靠寡人了麼,爲什麼寡人沒有見過他呢?”
你不僅沒有見過獨孤信,軍中很多人你都沒有見過。
宇文洛生不知道要說葛榮什麼纔好,急吼吼把自己叫來,就是問獨孤信的事?作爲獨孤信的老鄉,兩人都是來自武川鎮的,宇文洛生很明白獨孤信玩的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