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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昭君也在賭劉益守在大營內,要是賭錯了,梁軍來鄴城不及時,搞不好到時候劉益守就真的要給她收屍了。
婁昭君也是在賭劉益守的人品,實際上劉益守放任高敖曹他們攻下鄴城,等高氏兄弟將高歡的親眷們都給屠了以後,梁軍再攻打鄴城打着爲高歡報仇的旗號收買人心裝好人,那時候纔是最佳的出手時機。
婁昭君認爲劉益守不是這麼絕情與狠心的人,不過她也不能確保對方會及時出手。寫信的時候,也是心亂如麻。
怎麼說呢,人是會變的,當年的那個人,還是不是現在的那個人,婁昭君自己也沒底。
看在高浪的份上,劉益守多少也應該援護一下吧?
婁昭君在信中懇求着,不知道其中有幾分是真情,幾分是求生欲。
“這些年,母子二人過得也挺不容易的啊。”
劉益守站起身,在軍帳內踱步。
高浪的身份瞞不住人,這些年他和婁昭君母子二人過得如何,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心裏清楚了。
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劉益守心裏有數,他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道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