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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丁既安毫不遲疑的答道。
老鬼一拍腦門,無語的瞧着丁既安,半晌後搖搖頭道:“好好,本官服了你個木腦殼!你法力通玄,可惜腦子有問題,本以爲你已能用計收服敵人,開了竅的,沒想到你還作如是想。衙門到底是不是講道理講法律的地方,你要告狀,那去試試就明白了。”
老鬼說完,冷笑一聲自回小葫蘆裏去了。
丁既安則如被下了咒,傻楞在那裏。
旁邊的桑沁也鬱悶至極,本想調皮幾句讓氣氛好些,但想了想還是喃喃道,“丁大哥你別擔心,一定可以打贏官司的,姜侍郎胡說起來像爆豆子唸咒語一般,把我也給念暈了,算了我還是陪大娘去。”
丁既安獨自來到深淵邊的岩石上打坐。
思來想去,須得先查到仇人情況再說,當年父親臨死揹負的罪名,要沉冤昭雪,還得通過官府!若直接殺掉仇人,名不正言不順,恐怕要永負惡名冤屈了。
禁止個人採藥不知是當年縣衙擅自作爲,還是朝廷明令也需先查究個明白纔是,正在他反覆思量之際,桑沁帶了三個人來。
“丁道友,救了錢某一家老小,施恩不圖報,飄然歸隱在此山野,這讓錢某如何能過意的去?”一位四十來歲寬面長髯男子含笑抱拳道。
“原來是錢道友,石山道友,這位是?”丁既安見石山道友身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含笑而立,金冠玉簪,錦袍玉帶皮靴,身高有八尺上下,頗有風雅的樣子,看其身上有煉氣期九層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