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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丁道友何須如此客氣?說不得來日還要喝兩位的喜酒呢,哈哈......”錢鶴打個哈哈。
“錢道友玩笑了。”丁既安最近對錢鶴並不如何搭理,僅淡淡一句而已。
錢鶴沒話找話,本想能與丁既安多扯幾句,再將話題引到趙一身上去,不料丁既安頗爲冷淡,而他幾番求肯石山老人,讓他幫忙在丁既安這裏疏通,石山老人也並不積極,這就有點尷尬了。
見此情形,錢鶴只能硬着頭皮笑道:“丁道友,錢某有一事相求,又恐道友不快,實在是......”
錢鶴內心對丁既安有種敬畏,甚至是懼怕,他不但親眼見過丁既安殺人如砍瓜切菜,而且齊國之行後,石山老人幾次在風清門中警示諸位師弟以及內外弟子,對待丁既安一定要敬重,不可有絲毫怠慢。
“錢道友請講。”丁既安雖用了個請,但語氣裏卻透着冰寒,在場三人都清楚錢鶴所求何事,不過就是趙一毒氣入骨,請求丁既安相救,而此事丁既安已是明確拒絕了的。
見丁既安如此神情,即便說了,恐怕也不會有好結果,但如今趙一病入膏肓,太醫也好,諸大臣也罷,都不是無能之輩,太后一派的有辦法也不會救,而趙一一脈之人則無能爲力,今趙一已中毒日深,若再遷延,恐怕性命真要不保了,錢鶴雖覺尷尬,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道。
“錢某深知不該如此難爲丁道友,但大王近日已面色青紫,呼吸急促,每日至少要昏迷兩個時辰,眼看將要殞命,而太后卻加緊弄權,不但不救治大王,更不斷逼迫,只等大王嚥氣,錢某等大王的羣臣盡皆束手,錢某無能,已一籌莫展,萬望丁道友出手相救,不敢忘大恩大德。”
“前番丁某已請太柱上人從中斡旋,儘量化解母子之間的矛盾,難道他沒有盡力?”丁既安不想救什麼巴國大王,這種宮廷權力之爭,他根本不想摻和進去,但看在石山老人面上,也只能勉強應付錢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