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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德俊爲人謹慎內斂,知道邱天敏是直腸子,有屁就放,如此怪異言論已引起座中多人面現不快,太柱上人則含笑不語,他並非巴國人,並不感覺此論有何不妥。
“邱道友此論,甘某不敢苟同,太后之流的確無益於社稷,對百姓更是盤剝壓榨,實爲可惡,但戰端一開,受苦受難的終是升斗小民而已,我等雖踏足修行大道,但也是來自民間,石山大師兄曾多有教誨,修士也是人,是人則不可忘本,豈可不顧百姓生死安危?請邱道友慎言!”甘象雲素來面帶微笑,平日話極少,一切以石山老人爲馬首,此刻笑容一斂,極其凝重。
邱天敏怒道:“難道邱某說錯了?”
“無關對錯,只在立場。巴國人自當以巴國爲重,邱道友此論看似牢騷之語,但在戰時宣揚此等言論,若甘某爲主將,必當斬而祭旗!”甘象雲霍然起身,竟絲毫不想讓。
“喲呵!姓甘的,你跳起來怎麼着,是想鬥上一鬥嗎?”邱天敏畢竟是築基後期修士,見甘象雲竟如此不尊重他,也怒意頓生。
石山老人見衝突立起,師弟甘象雲是個耿直心腸,邱天敏快人快語倒也並非奸僞之輩,輕輕一擺手,示意甘象雲落座。
甘象雲見大師兄有命,立即歸座不敢有違。
邱天敏原本以爲石山老人是來幫着甘象雲的,必會有所言語行動,不料石山老人只是讓甘象雲坐下,然後用木棒撥弄中間的火堆,並無隻言片語,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所有人都瞧着邱天敏怒目圓睜的樣子笑而不語。
“好吧,自己人用不着鬥。”邱天敏倒也乾脆,撓頭自言自語一句,一屁股坐在大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