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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衛準臉色一白。
兩秒後,謝宴鬆開了他的手,面色平靜:“可以走了。”
“……”
看着自己在兩秒內被捏紅的大爪子,衛準只覺剛纔的想法可笑又不切實際,見鬼的心胸寬廣,簡直比針眼兒還細,他這回,連初春的名字都沒提,只是稍微cue一下,就把那祖宗惹毛了。
初春這個名字,這幾年似乎從生活中割捨掉一般,無人提及。
衛準想起上次被暗搓搓報復,是因爲他從辦公室大樓出去,寒風一吹,忍不住哆嗦,抱怨一句:“想不到初春比深冬還要冷。”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好長一段時間,謝宴沒陪他喝過酒。衛準心裏覺得冤,他那次不是故意說的,沒有嘲笑謝宴被冷落的意思。
再者,今年的初春,確實冷,二十年來難見的冰寒徹骨。
自從初春離開後,謝宴就像變了個人,又好像沒變,一如既往地工作應酬不近人情,與之前不同的是每天都會問助理是否找到人,每天都得到同樣失望的答案。三年裏,謝宴人力財力都用上也沒挖出關於初春的半點蛛絲馬跡,所有聯繫渠道全部被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