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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看着這片足以湮滅超脫的劍海，神色如常，腳步只是遲疑了瞬間，便繼續閒庭信步般向前，來到木製圓桌前，隨意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白易的語氣有些許意外。
他感覺自己隱藏的已經很好了。
“就最近吧，這幾年城內比較混亂，需要你這位‘天域’出手的地方越來越多，儘管我已經儘量收斂自己的感知了，但是你表現出的戰力有破綻。”林川淡淡開口道，在這種狀態下，若只是一兩次出手他或許感受不到什麼不對勁，但是近幾年，白易的出手太頻繁了。
哪怕只是有一絲不對勁，都逃不過他的感知，更何況白易的破綻不止一點。
“我的天域有何破綻？這股戰力應該應該很符合小天域纔對。”白易聞言頓時來了興致。
林川雖然遨遊了諸多大陸和世界，但是與他相比，也就是他的零頭，他不敢說對各個境界的理解一定在林川之上，但若只是說對戰力的評估，他還是有自信的。
“戰力是小天域層次不假，但是你太愛惜羽毛了，這些年的戰鬥之中，即便是面對其餘幾城暗中來此的小天域，你都沒有露出半分狼狽，每一次都是恰到好處，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若是再不做出點反應，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了。”林川淡然一笑，但是看向白易的眼中卻充滿了忌憚。
“道友隱藏了這麼久，到底是虛空之中的哪一位斬道？”林川緊接着道，在他發現白易身上的異樣之後沒有第一時間拆穿，也是想要嘗試探查一下對方的身份，可惜最終以失敗告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