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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陷越深,有的時候,是人不知不覺,放任自流。
清明這天亦是週五,大清早,祕書就輕聲問許雋:“許總,鮮花和祭品已經準備好。您是照舊中午就去墓地嗎?”
許雋一怔,點頭。
每年每月,年年月月。不知不覺,梓夕死了已經有五年,離開他有十二年。
許雋一個人在墓地坐到很晚。
墓碑上的照片是梓夕回霖市時拍的,幹練又靚麗,其實早不是他們相愛時的模樣。
相愛的時候,她是什麼樣子,他其實也有點記不清了。只記得感覺,溫柔的、熱烈的、細軟的、癡纏的。他只記得那時候的愛情,讓年輕時的自己每一天都有焚燒於火上的感覺。太熾烈,太甜蜜,像是把一生的情意都用盡。
月亮升上枝頭時,他從墓前起身,將外套搭在肩膀上,沿着暗黑的小路往外走。
這時手機卻響了,是兩個他訂好的記事本提醒。
一是“梓夕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