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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林,是他最熟悉也最自在的地方。他用刀和火,自己剜出了子彈。然後在深山裏跑了11天。
終於甩開了身後的警察,而他也已精疲力盡,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k省邊界,地勢最爲險惡的一段山嶺和叢林。
第二天的夜裏,他失足掉下一段山崖,昏迷不醒,隨身的數把槍也掉進了奔騰的溪流裏。
高燒,伴隨着腿部的劇痛。他一直渾渾噩噩,夢中,無數雙手,從懸崖下伸出來,把他往下拉。
他想,就這麼死了,也好。
因爲那人說過,我們這樣的人,即使能夠構築一個全新的世界,也終將在庸人的平凡世界裏,寂寂無名的死去。
醒來時,卻看到一盞燈。
農村的普通木屋,宛如他幼時所居,簡陋卻整潔。而一個老人,背對着他,坐在燈下,正在縫補他身上脫下來的衣衫。
t看到這一幕,差點掉下淚來。
“爺爺……爺爺……”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