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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心頭疑惑,她起身走到白板前,擦掉一塊內容,寫下兩個詞:“怕麻煩”、“省事”。
然後她抬頭,又看了看白板上的內容,說道:“那就有了第二個悖論點——我原來認爲,兇手給她們四個人,穿同一號碼、並不完全合身的護士服,是因爲當年他看到的女人,就是穿這個號碼。如果照你這麼說,同一號碼的護士服,也可能是爲了省事了?”
韓沉沉思片刻,點頭:“同一號碼,說明他是一次性成批購買的。中碼最爲便利,女人身材即使有差異,也基本能穿。”
錦曦心頭一震,落筆寫下“批次化”。
儘管還不確定韓沉的推論是否正確,她已隱隱有些激動起來。用傳統刑偵的邏輯性和思維方式,去尋找罪犯行爲和畫像中的悖論,她居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其實還有一個悖論點,但我一直不太確定。”她說,在“手提包”三個字下劃了道線,“兇手從死者身上拿走的紀念品是手提包,我們已經查證,四名受害者的包都是自己掏錢買的,款式品牌也都不同,價格也有高低差別。我總覺得,如果是司徒熠,他對女包的要求會更苛刻,並不是隨便一個女人的提包都能被他視爲紀念品。而且以他的病態程度,我總覺得,他如果要拿紀念品,應該是更加私人化、更能喚起他的犯罪記憶和性衝動的東西,譬如內褲、頭髮甚至器官什麼的……”
講到這裏,她的聲音突然頓住了,抬頭看着白板上新寫下的幾行字——
“怕麻煩”、“省事”、“批次化”、“更私人化的紀念品”……
她在幹什麼?她明明是想尋找證據,證明司徒熠就是兇手。可現在跟韓沉找出的幾個悖論點,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