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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說話。
小篆喃喃開口：“小白，大家一直在進進出出，我們剛纔都進去過。可……都是自己人啊。”
錦曦低喘着，抓緊韓沉的衣襟，沒有說話。韓沉也低頭看着她，片刻後，他開口：“小篆。”
周小篆：“到！”
“照顧好她。”他將手裏的錦曦交給小篆，小篆連忙輕手輕腳接過。錦曦擺擺手：“放我下來，沒事了。”這時就見韓沉向冷麪遞了個眼色，一左一右，貼着牆又跑進了農舍裏。
其他人也緊張起來。秦文瀧一直在打電話，吩咐周圍警力在可能的路徑上封堵；許湳柏和另一名刑警在錦曦面前蹲下，低聲詢問她兇手可能的樣貌和特徵；嘮叨打電話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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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沉和冷麪進了屋裏，環顧一週，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又下到地下室，依舊是空無一人，連串腳印都沒留下。
“襲擊應該發生在這裏。”冷麪說，“如果在一樓，我們會注意到。”
韓沉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