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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沉望着她,不說話。
錦曦若無其事地看向一旁,端起水喝了一口。
他盯着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嗯,這幾年我沒能喫到的鴨翅膀,勞你費心了。”
錦曦想笑,又不好太囂張,將水杯往桌上一放,橫他一眼:“韓沉,我發現你挺有‘怨夫’潛質的。一個大男人跟我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韓沉這纔拿起筷子,繼續喫了起來。
“有的女人沒心沒肺,不提醒她欠下的帳……”他抬眸看她一眼,眼睛裏到底也有了笑意,“她就沒有以身相許的覺悟。”
錦曦:“我已經以身相許了!”
“才一個晚上而已。”他答。
錦曦:“……而已?”
什麼叫“才一個晚上而已”?昨晚那麼的……怎麼可以用“而已”這種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