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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和張明亮同時轉過臉來，看着林放，“你怎麼知道？”
林放聳聳肩膀，“昨天晚上就是這樣啊......”
這時電梯門開了，林放回頭道，“謝謝張經理，我們先回去了。”
李辰聽着他們莫名其妙的話，怔了一會兒，趕緊跟着進了電梯。
電梯門剛關上，王總疑惑地問張明亮，“剛纔那個人是做什麼的？”
張總急忙掏出林放的名片，“林縣的一個招商局的小局長。”
“林縣？是不是東海省的？”
“應該是吧。”
“這位歐陽高管老家也是東海的，難道他們認識？”
這時電梯門又開了，歐陽雪帶着人從電梯出來，恰好聽到了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