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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海西市商務局，林放到達的時候，姜珊珊正在和其它幾個縣市區的招商局長打招呼。
這幾個招商局長，林放只聽過名字，但不認識。看起來姜珊珊和他們倒是很是熟稔，主動問候。
“封局長，程局長，來得很早啊！”
封局長五十多歲，是東山市招商局長。他聽到姜珊珊的問候，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那個叫程局長的中年男人，圓乎乎的身材，他是河西區招商局長。程局長笑眯眯地道，“姜局長是挑大樑的，來得總是最晚。我們幾個笨鳥先飛，所以來得早些。”
這個程局長明裏暗裏是在諷刺姜珊珊，姜珊珊卻拿着當成了表揚，得意地說，“沒辦法，爲了伺候好趙副市長的H國之行，昨天晚上聯繫企業，又是電話又是郵件的，足足討論兩個小時，睡得晚了一點。”
程局長笑道，“每次出訪，姜局長安排的檔次都是最高的，讓我們壓力很大。”
“總得讓市領導出行愉快不是？再說你們河西區安排的企業接待檔次也很高......”
這位河西區的程局長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看程局長在姜珊珊交鋒中敗下陣來，另一個年輕女人冷笑道，“姜局長工作幹得好啊，在全市範圍內創了新，硬生生設立了兩個招商局。照着你這個做法，我們也可以設立兩個局，工作就輕鬆多了。不過姜局長，聽說這個招商二局，並不受你領導，是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