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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個叫鄭敢心的屍首呢?不是說,他是京師兩命案的兇手嗎?”張三抽出帕子,輕擦了擦手。
陸不言道:“停放在他本來住的屋子裏。屍體我已經仔細看過了,一劍斃命。”
聽到此話,張三的面色突然深沉下來,“戶部尚書之子,僅憑鄭敢心一人是殺不了的。”
陸不言也嚴肅了面容,道:“鄭敢心後面還有人,而那個人爲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將鄭敢心殺人滅口了。”頓了頓,陸不言繼續,“沒有打鬥痕跡,一劍割喉斃命。鄭敢心武功不差,能將其一劍割喉斃命的人,這個世上沒有幾人。”
“沒有幾人,那有幾人呢?”張三轉頭問。
陸不言沉吟半刻,道:“一個已死之人,一個江湖劍客,還有一個,站在您面前。”男人站在梅花樹下,直視面前的貴公子,絲毫沒有懼態和逃避之色。
“唉,”張三嘆息,伸手拍了拍陸不言的肩膀,“誰都知道你陸不言一柄繡春刀令人聞風喪膽,卻不知道你最擅長的是劍,左手劍出神入化,一劍封喉不在話下。”
陸不言站在那裏沒動,只道:“我永遠都不會再用劍。”他眸色漆黑,暗流湧動,掩在寬袖下的手暗暗攥緊。
張三看到他的表情,立刻又笑,“放心,我不會懷疑你的。這三個人裏面呀,也就只有你不會殺鄭敢心。畢竟他可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鄭副使,只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陸不言的眸色黯淡下來,不過片刻後又恢復,他問,“我前些日子給您寫信,讓您查鄭敢心在京師內的住處,您查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