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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柄軟劍,軟劍不適合砍和刺,但能割。胡離下意識往後躲閃,卻還是被其割破了脖子。
這一劍,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可若不及時治療,失血過多繼而喪命是絕對的。
胡離用宇宙鋒撐地,背靠着牆朝身後看去。
一青衣男人站在那裏,手中持一沾血軟劍,方纔就是他對自己下了黑手。
胡離認得,他是聖人身邊的太監,東珠。
按理來說,都中了迷藥,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過來。胡離視線下移,看到東珠大腿上被割開的一道口子,傷口新鮮,血跡未乾,明顯就是剛剛自己下手割的,用的恐怕還是他自己手裏的這柄軟劍。
“真是下得去手啊。”胡離嘲笑一聲,再看向陸不言,“你剛纔不躲不閃,就是爲了做餌,趁機讓他殺了我?你現在身負重傷,怎麼不怕我先殺了你?”
陸不言脣角流出一絲血來,他剛纔強行提氣,傷到肺腑,如今說話都有些艱難。
陸不言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卻一直勾着脣,黑眸之中浸着血色的瘋狂。
胡離被男人的眸色一震,下意識罵道:“瘋子!”這個不要命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