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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前不久窩頭還在忙着考秀才,咋一轉眼就過去兩年了呢?
去年這個時候,窩頭也是去客棧那頭打聽過的,不過他先生沒來。這也是正常的,院試是每年都有的,因此反而不會像三年一次的鄉試那般重視,總感覺今年不去明年也成。就有人會等,等自己更有把握一些,也等身邊有熟人一起下場時,纔會來到省城考試。
再一個,院試是屬於童生試的最後一關,雖說理論上童生試也是屬於科舉衆多考試之一的,但其實朝廷沒太大重視。自然也有派上頭的人下來鎮場子,可多半事情都是由當地學官來安排的。
說白了,就是裏頭有可操作性。
如今的楊冬燕可不是以前那個對科舉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的傻甜白了,她已經明白了,朝廷是沒辦法將所有的事情都放在眼皮子底下管的,該緊的地方就是要緊,但該松的也要松。
就譬如這個院試。
你要是真沒那個把握通過,也沒找人打通關節安排門路了,索性就直接拿錢去貢院裏,明碼標價捐錢給你秀才的功名。當然,這個錢也不便宜就是了。
楊冬燕直到如今都不知道,勳貴人家的子嗣是免考童生試的,直接可以下場參加鄉試。她還是認爲永平王府是錢多燒手,給每個子嗣都買了秀才功名。
也是蠻冤枉的。
關鍵還無從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