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纔是真正的深不可測。
寧惟愷也舉杯,一飲而盡,開門見山:“其實沙鷹現在的股權,我有不少,但控制權還是在祝氏手裏。不知道厲總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是爲了沙鷹跟明德的合作,實在沒必要。”
厲致誠點點頭,不答反問:“對於這個行業的將來,你怎麼看?”
寧惟愷微怔,笑了,答:“傳統實業,一向發展平穩,起不了太大波瀾。不過……”他看他一眼:“現在有你厲總幾進幾齣,攪亂原有格局,各家都受了刺激。今後怎麼樣,還真說不準。”
他這話像諷刺又像是有感而發,厲致誠聽了卻不生氣,手往椅子扶手上一搭,不急不緩地又問:“那你認爲,箱包企業進入上游面料生產,是否是明智之舉?”
寧惟愷沉吟片刻。
……
林淺大概不會想到,兩個男人的見面,沒有預料中的針鋒相對,也沒有不可預測的劍拔弩張。兩人就傍晚昏黃時分,就着一壺清茶、幾盤糕點,聊了一個多小時。
不聊過往恩怨,只聊這個行業的起伏興衰。
直至最後兩人推門出來時,也沒有就未來,彼此到底是合作還是繼續敵對,討論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