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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姿淇:“……靳言,我以爲有魚就能讓你閉嘴。”
父親:“別理他。二十好幾的男人了,還這麼幼稚,女朋友也找不到。我看我這輩子抱孫是沒希望了。”
薄靳言聞言,淡淡笑了:“的確,想要找到一個能夠符合薄靳言心意的女人,是非常困難的。你早就該有後繼無人的覺悟了。”
父親:“……”
……
春節於單身的厲致誠和季白而言,是有些異曲同工的。一個在軍中,一個在警隊。到了除夕夜,厲致誠或陪首長下一盤棋,殺得痛快淋漓,叫首長不得不輸了幾車昂貴裝備給他的隊伍;或者跟營裏的兄弟們在一起。他平時不抽菸,但到了春節,偶爾也會陪兄弟們抽一兩根。也只有這些朝暮相處的男人們知道,少校看起來清俊沉默。實則一肚子城府詭計,殺伐果斷。再沒人比他更適合“狼”的稱呼。
而季白或回北京探親,一羣發小總是前呼後擁,熱熱鬧鬧跟着三哥。什剎海畔、酒吧街裏,甚至司馬關野長城根下,肆意暢然、酒高歌歡。
又或者留在霖市,跟隊裏的單身兄弟們一起過年。那就簡單得很,幾瓶好酒,拆條好煙。季白喜歡一個人靠在沙發裏吸菸,聽着慢曲,小兄弟們就聚在電視機旁,邊看春晚邊吐槽。
繁華也去得,寂靜也甘之如飴。內心成熟的男人,不會覺得寂寞。不會像薄靳言,一個人過年時,還要裹着毛毯開着電視放春晚。但是他們也會有些肖想。
肖想將來假如有一個女人能爲自己解語,能在暖爐畔斟酒含笑。能夠溫暖他冷毅似鐵的心。這樣一個她,會是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