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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自在天地肯定無法隔絕他的探查，而且，自我施展自在天地伊始，他的神識就已經在自在天地內了。我施展自在天地本來便也不是爲了阻擋他的探查，老夫自問沒這個本事，只是怕不小心被一些其他有心人聽了去，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張山海的話語，聞舞默默地感應了一番，果然感應到了楊常信那異常強大的神識。不過楊常信既然知道自在天地內發生的一切卻沒有出言讓她否認，那想來應該是不在乎她的身份是否會被張山海知曉，那告訴張山海實情應該也無妨。
“張校長所料不差，我確實便是聞馨。”
“果然。當日他帶着你一同出現在學府裏的時候我便有所懷疑了，只是一直不敢詢問。”
“張校長爲何會突然詢問此事，就算確認了我的身份，於你我二人現在的情況而言，似乎也沒有什麼幫助吧？”
面對聞馨的疑問，張山海苦笑一下，開口說道：“確實無甚幫助......不過，不知聖女可否再解答一下老夫的另一個疑惑？”
“請講？”
“他爲何沒有殺你？我原本是以爲他覬覦你的美色，將你留在身邊是爲了享受魚水之歡，畢竟聖女你的豔名也是流傳全大陸，甚至有好事者拿你和那位神祕的神女閣之主相比較，說你能與她相爭那天下第一美人之名。但據我這三個多月來的觀察，他似乎並未對你有不軌之舉，僅僅是將你軟禁在他身邊。”
“這...我也不知。當日我奉教皇之命，攜一名刑罰殿紅衣主教，兩名神殿騎士，五十名護殿騎士，三百名審判所精銳戰士前去緝拿他。在經過半個月的搜尋後，我們在一處荒野尋到了正在療傷的他，並爆發了戰鬥，結果也如大家所聽說的那樣，除了我以外全員戰死。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從戰鬥開始到結束都沒有攻擊過我，若不是我對他施展了追魂祕術‘天涯咫尺’，放任我離去會暴露他的行蹤，他可能都不會理睬我直接遁逃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