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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珩早年行軍打仗, 去過極其苦寒之地。那裏天寒地凍,日日飄雪,就算在盔甲裏夾上棉襖, 也抵不住刺進骨子裏的寒意。
宋珩就是那時候學會喝酒的。
而齊春錦卻很少飲酒。
最常喝的也不過是果酒, 尋常只能啜得上一兩口。
等交杯酒一喝, 時辰越長,齊春錦醉得越深。
她勾着宋珩的脖頸,滿嘴胡話,頤指氣使, 將這一輩子的硬氣彷彿都用在今天使完了。
“你這盔甲硌人。”
“但是我喜歡。”
“就穿着也是極好的呀, 不要脫。”
“我要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