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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五能跟钟如凰聊的话题，就是福寿这个女嗣了。
钟如凰听着粟五说福寿的事，说她读书怎么怎么好，先生又怎么夸她的。
都是家常话，很平淡。
钟如凰就爱听这个。
福寿是她第一个立住又身体健康的女嗣，她对这个女嗣投入的感情是最多的。
要不是福寿实在是太过偏科，她其实有想过立她为世女的。
可惜，福寿不合适。
这会儿，听着粟五讲福寿的事，她的表情就柔和了下来。
私下里，她跟自己的男人们相处时，是很随和的。
粟五伺候钟如凰多年，对她很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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