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這可以反映兩點:一是罪犯對這片區域很熟悉,很可能在這一片區域工作生活;二,他是在特定範圍內、傷害隨機對象,要宣泄的感情也很明顯,對這個城市高收入人羣的報復,甚至說,對CBD的報復。”
季白無聲的笑了,語氣卻淡淡的:“那爲什麼不是無業遊民?被開除的公司白領?一定是保安?”
許詡答:“無業遊民中,或許有人痛恨整個社會,但不會單單對CBD仇恨,他們沒有深入瞭解的機會。你不會痛恨你幾乎不瞭解、甚至遙不可及的東西。而且CBD的無業遊民,本來就非常少;
被開除的公司白領,更可能去報復他供職的公司或者某個人,但不會痛恨這個階層——因爲他本來就是這個階層,怎麼會痛恨自己?
最符合罪犯描述的,是那些對於CBD的繁華和財富,可望而不可及的人,也就是在CBD工作的低收入工作者。
一定是近期工作上的某次大的挫折,增強了他的挫敗感和對CBD財富的仇視,所以他纔開始犯案。
而且,對於一個心有不甘的年輕男孩來說,在所有低收入工作中,保安是相對體面的。
此外,罪犯的作案時間非常零散,說明他的上班時間也是不規律的。CBD保安的上班時間,就是三班倒。”
季白問:“所以你推斷他週六上午不上班,也是根據作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