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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語聲清脆毫不猶疑,言語更是細緻,更用自己左手在鄭雲霓手背上比劃了一番,一時間,衆人甚至能想象得出彼時二人是如何拉扯。
鄭雲霓抽噎一聲立刻道:“臣女記錯了,這傷痕是母親留下的,母親要往林中跑,去追那火光,臣女將她朝外拉的時候,母親抓傷了臣女的手……”
薄若幽凝眸,“大小姐又在說謊,若是你拉大夫人,那便是大小姐抓着大夫人的手,傷痕應當留在大夫人手背上,大小姐的指甲上,還會沾上大夫人的血。”
只有被抓住,卻使勁掙脫,手背上纔會留下傷痕,這般情形尋常時有發生,薄若幽此言一出,衆人都回過神來,鄭文安忍不住道:“雲霓,到底發生了何事?”
鄭雲霓手停在眼角,扔在抹淚,被接連識破,她倒也不急不慌,見鄭文安問起,她悽楚的看着鄭文安,“好……既被看出來了,那我也不必再隱瞞,我還想問五叔,那兇手到底是誰,爲何母親看到她,不僅不覺得害怕,反而還將她當做故人似的,兇手分明要放火燒死我們,可母親卻竟然要追着兇手而去,連周圍起火都顧不上了,她不僅要跟着兇手,甚至還要拉着我,我……我若不掙脫,便要被燒死……”
鄭雲霓哭着道,“我並非有意留下母親,實是她自己不走,我若當真留下,難道要活活被燒死不成?五叔,那兇手到底是誰?莫非母親和那兇手有何見不得人的關係?”
鄭雲霓到底還是改了口,只是她此疑問,鄭文安卻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他抬眸望着霍危樓,語聲艱澀,“侯爺,雲霓不知當年之事……”
鄭雲霓一聽此言,淚眼婆娑的眸子裏更生驚疑,“五叔,當年之事是何事?我看那情狀便知不對,這纔想隱瞞一二,五叔,難道……難道大家都知道了,只有我不知嗎”
鄭文安一時不敢看鄭雲霓質問的眸子,只得垂眸嘆氣。
鄭雲霓哭訴之時,薄若幽除了在看她的手,還在細細看她別處,她今日着一襲明豔紅裙,此刻裙襬污泥滿布,而她自己也跑的鬢髮散亂,薄若幽越看眼底眸色越是深沉,林中火勢一路向東蔓延,而經年日久活在黑暗裏的人,會用放火的法子害人嗎?